办完事,江秉重新出门,看向噤若寒蝉的前田舞子追问道:“人脱离生命危险了没有?”
这位自命不凡的云顶性偶大姐头现在属于是毕恭毕敬的状态:“已经被送到经常合作的义体诊所去了。”
云顶的性偶们虽然赚的不算少,但是落到他们身上可就没有多少了,创伤小组对于他们来讲仍然是可望不可即之物。
江秉揉揉头,“那个诊所?”
“扭扭街的指头哥那里。”前田舞子在服务业里打滚这么多年,敏锐发现老板情绪有些许不对劲,轻声回道。
她生怕迁怒自己,又小心翼翼补充道:“蒂娜的业绩一向很好,客人们对于她的评价都很不错,而且她的伤势只是看上去严重,但是完全可以康复,只要能得到治疗。”
“你觉得我是想要抛弃她?”江秉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却没有责怪对方,在这个人被极度物化的时代,一个人的剩余价值低于她的治疗价值的时候,被放弃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人命,很多时候都十分廉价。
“看来虎爪帮的人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德行。”江秉深深望了一眼前田舞子,在对方满脸复杂的神情中就继续补充道:“你并不了解【逆熵】的作风,这不怪你,毕竟云顶归到【逆熵】手下的时间还短,各种规章制度你不熟悉很正常。”
“有时间去了解【公司】内部的制度,特别是员工保险以及员工手册这块,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