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他的语气多出几分担忧:“我知道您战力绝伦,但也没必要以身犯险,那种地方实在不值当。”
他对于其中的渊源并没有很清楚,却知道那不是什么清闲之地。
与之相比,如今的银海大郡才算得上是客卿长老理想的任职地点。
徐承弼保证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把银海郡监天司当成自己一言堂,包括他在内的其余人,也不会半点怨言。
只可惜。
对于他的劝解,叶礼依旧表示了拒绝:“我自己心里有数,既然银海大郡困局已解,那便就此别过。”
“告辞。”
“”
看着对方礼貌道别的身影,徐承弼张大嘴巴。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心中随即涌现出浓浓的羞愧。
拿利益去衡量对方的行为,简直是在侮辱这位叶长老的道德。
真要是论起来这方面,人家甚至不用来这银海大郡帮忙,和有着两位通神境坐镇的山门硬碰!
之所以舍身前来相助,不就是因为心系此地的亿万苍生吗?
如今银海大郡的困境刚刚解除,自己居然就想着让对方留在此地,浑然不顾正处于水深火热的万景大郡
当真是鼠目寸光!
相较之下,叶长老的格局简直是徐承弼嘴唇颤抖,心境激荡。
但当事人已经离去。
他也只得向着对方离去的方向深深一拜,随后朝着一位走来的监天司门人道:
“去请银海大郡那位最擅长丹青之术的孔老先生。”
“让他把叶长老的画像细细临摹一幅,要用最好的笔墨神纸。”
话到此处,徐承弼顿了顿,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要悬挂在司内正堂,日夜自省。”
想当初自己接任司丞之位,也曾将东洲安危视为己任。
如今时过境迁,居然需要亲眼见过这等瞩目的白衣客卿,才能重新找回己心。
当真是自惭形秽。
于是,当天夜里。
一封经过慎重书写的述职文书,便是从这银海大郡的司丞府内,直接上呈到了总部的【记相】府上。
监天司总部,记相府内。
符云舒端坐在桌案后方,身前则是一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