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思索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大师兄听到这话，眼中的神情彻底涣散，似乎心愿已了，用最后的力气道：“我……必定没救……兄台……给我个痛快吧……”
“咳咳……”
他说着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口中不断渗出黑血，连话都无法再说。
秦凡心头微微一动。
看着面前不断咳嗽抽搐的男子，他没有拒绝，手中横刀抬起。
噗嗤——
长刀穿透了男子的心脏，一击毙命，那男子停止抽搐挣扎，缓缓闭上了眼睛。
看他最后的口型，似乎是在说“谢谢”二字。
这时。
壶爷的本体混沌炼仙壶显化，一道金光从炼仙壶中显现，瞬间笼罩了那大师兄和小师妹二人的尸体。
同时。
秦凡手中的横刀武魂，也悄然消失，化为混沌武魂本体，光芒闪烁间，开始吞噬二人的武魂。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一个多时辰后。
秦凡重新睁开眼睛，他能感应到，吸收了二人的武魂后，混沌武魂再次进阶，已经达到了真正的黄阶二等！
不光如此。
壶爷吸收了二人生机，炼化了他们的血肉，令秦凡刚刚突破炼魂境四重的修为，瞬间迈过了瓶颈，进入了炼魂境五重。
“可惜了，那个师弟，还有那头灵兽，都不是你杀的，壶爷没法帮你炼化。”
壶爷的声音有些惋惜，咂舌道：“不然的话，你这次一鼓作气突破炼魂境六重，绝非难事。”
“嗯。”
秦凡淡淡嗯了一声，语气有些低沉。
他的实力增长了很多，可是此刻，他却是有些高兴不起来，只觉心中格外沉重。
这一刻。
秦凡算是彻底明白，方才壶爷问自己那个问题的深意。
“壶爷。”
他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你从一开始，就看出那女的要背叛了？”
“差不多吧。”
壶爷意味深长，没有卖关子，而是语重心长道：“你壶爷我只是见的事情多了，有些事情，一眼就能看出点端倪来，不过你小子运气可以，那大师兄竟然吊了口气，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