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的身影就被喻野的身体挡住了,最后两个身影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裴濯礼这才收回视线,点开了孟期的朋友圈。
孟期跑到车前,直接坐上了副驾驶座。
“你不是要自己开车吗,怎么不开了。”喻野敲敲车窗说。
孟期一把抽出安全带系,坐得很安稳:
“你不是也没喝酒,都蹭了一天车了,给我当个司机怎么了。”
“好啊,我当司机倒是可以,那我可就想往哪开往哪开了。”
喻野从前面绕了一圈,打开了驾驶座车门。
“你还能开去哪啊。”孟期只当他是在胡说。
喻野却有点认真:“去吃东西。”
“不是你有毛病吧,刚才不吃现在又要吃。”
车子已经开上了大路,喻野平静地开口:
“刚才犯恶心,吃不下,现在好多了。”
喻野这样立说立行的性格,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小时候弹着弹着钢琴突然爱上了架子鼓,第二天就去报了个架子鼓班。
后来因为突然想念某种味道的面,就吃遍了全城的面馆。
也曾经因为突然想吹海风,就开车几百公里去了一座海滨城市。
或者因为想看一场流星,就在荒郊野地里等了大半夜。
好在不管是多么临时又离谱的提议,身边总是有人响应。
比如那些面馆点的面,周湛和孟期帮他消灭了一半。
比如连着坐了几个小时车的孟期,在见到大海的那一刻会兴奋地打开车窗说着好美,湿湿咸咸的海风灌满了整个车厢。
这会儿雪已经快要停了,只零零星星地飘着几粒,路上的车也没有几辆。
这个路口的红灯时间很好,喻野无聊地用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转头和孟期随便地聊了几句。
“你之前见过裴濯礼了?”
孟期正在玩消消乐,随口回答了个:“嗯,前几天陪我爸去复查的时候在医院碰见了。”
“哦。”
喻野顿了几秒又继续说:“诶他刚刚怎么只加了你没加我呢。”
孟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