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他失败了，这支玉如意也会保下他，只是轮回之力会一股脑的灌进去，加速他的回归，他18年的记忆就无法再占据主导位置了。”
红缨听得迷迷糊糊，‘一副虽然我听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亚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问道：
“就像是哪吒吗？”
“嗯，差不多。”苏言悠然点头，
“哪吒当下不回归，也是为了让此刻的意识稳稳扎根，毕竟，回归之时，几千年的记忆很容易把当下的意识冲垮，神和人一样，意识才是核心，要是意识没了，就算有着再非凡的身份，又与自身有什么相干。”
说到这里，苏言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红缨姐，我请哪吒传你传承，你学的怎么样了？”
红缨一愣，有些心虚地挪开视线：
“还还行吧。”
“那你倒是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苏言把她脸板正，将两个灵动漂亮的眼眸正对着自己：
“还行吧是学会了几成？什么时候能形成神墟？”
红缨脸上露出窘迫，见实在躲不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噘嘴道：“我摊牌了，我一点都没学会，还天天被哪吒师傅骂，说我笨的让他只想抱头痛哭！”
红缨突然摆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楚楚可怜道：“每次我一修炼，他就蹲在不远处哀嚎，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呃”
苏言眼角抽了抽，脑子里瞬间脑补出一个穿着红色兜帽衫的小孩，不停地往嘴里塞薯片，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
旁边的红缨姐盘膝坐在地上，一副要哭的表情。
一个不会教，一个学不会，完美搭档！
摇了摇头驱散画面，苏言安慰道：
“也正常，他天赋堪称惊世骇俗，纵览三界亦属罕见，看谁都觉得笨，你慢慢学就好，哪怕只能学会01，他也能借着这丝力量传你神墟。”
“要是01都学不会呢。”红缨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
“那就不学呗，又不是非得成为什么神明代理人，我们还有其他办法。”苏言忽然嘿嘿笑道：
“等我以后登临神位了，我就为你施展醍醐灌顶之术，保准把你喂到饱饱的。”
红缨睫毛极速颤抖两下，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