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秦川知道，他触及到了中年男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九头蛇’的首脑，究竟是谁？”秦川的声音再次变得低沉而有力，“告诉我，我可以保证你的家人不会受到牵连。”
中年男人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一旦我说出来，我的家人也会遭到他们的报复！”
“我们会保护你的家人。”秦川郑重地说道，“这是我们警方的承诺。”
中年男人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方雪正在和她的妹妹白雪交谈。白雪虽然成功脱险，但精神状态仍然有些虚弱，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依然坚定。
“你做得很好，白雪。”方雪握着妹妹的手，眼中充满了骄傲和心疼，“你为我们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情报。”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白雪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很平静，“‘九头蛇’的罪行罄竹难书，我不能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
“你对‘九头蛇’的首脑有什么了解吗？”方雪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他，或者听说过他的真实身份？”
白雪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九头蛇’的首脑非常神秘，我在组织内部潜伏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我们都称他为‘先生’，他通过加密通讯发布指令，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你知道‘九头蛇’内部，谁最有可能知道他的身份吗？”方雪追问道。
白雪沉思片刻，说道：“除了像刚才被抓捕的那种核心成员，可能只有少数几个元老级别的人物才见过‘先生’。他们都是跟随‘先生’多年的心腹，对‘九头蛇’忠心耿耿，很难被策反。”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代号或者称谓，是专门用来指代首脑的？”方雪继续问道。
白雪仔细回忆了一下，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