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机关长,刘氏染坊里面的人都用过一遍刑,全都是死鸭子,没有一个开口的。”
梅宫辰夫手上捏着一支钢笔,抬起头看了鸠山克野一眼,说道,“这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不过,没关系的,我已经派人往刘长安的老家送了一封信,警告他们的家人,三天后,处决刘长安他们,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有结果了。”
鸠山克野见梅宫辰夫胸有成竹的样子,立马顿首,说道,“机关长智谋过人,区区一个刘长安而已,哪里能是机关长的对手。”
这个马屁,拍的梅宫辰夫非常熨贴,脸上却矜持说道,“虽然刘长安不过是个小角色,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能通过刘长安这个萝卜,带出来一大帮子的泥也说不定。”
“机关长一向料事如神,想必结局一定会非常可观。”鸠山克野再一次拍了一个马屁。
“嗯,”梅宫辰夫点头,说道,“那个卫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说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报告机关长,卫忠说来到我们保定府时间不长,加上一直在乡下做减租减息的工作,并没有接触过我们保定这一带的更多红党。
就连刘长安的染坊,也是卫忠来保定府的时候,在刘氏染坊住过一个晚上,感觉刘氏染坊比较可疑,才供出来的。
别的有价值的,卫忠一直想不起来,别是卫忠避重就轻,根本没有交代有价值的消息吧?”
梅宫辰夫哼了一声,说道,“必要的时候,给卫忠用刑,要是真的压榨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留着也是浪费粮食,直接杀了就是。”
“报告机关长,”鸠山克野顿首,说道,“已经给卫忠用过几次刑,这小子就是个软骨头,还不如刘氏染坊那几个女的骨头硬,每一次用刑,都是哭爹喊娘,根本不像个男人。”
“嗯,”梅宫辰夫满意的点头,说道,“对待这种软骨头,没必要手下留情,反而是那些值得敬重的硬骨头,该尊重的时候,尊重一下。
但是,必要的手段,该用的时候,就要用上。”
“机关长是说,对付刘氏染坊的几个女子,没必要用刑?而是要……?”鸠山克野虚心请示。
梅宫辰夫朝着鸠山克野勾勾手指头,说道,“今天晚上已经太晚了,明天提审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