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冲猫粮盆走,看来是饿了,它总是这样,倒给它,只吃一点点,想着下雨,猫粮别受潮了,没吃完的就收了起来,它倒是又饿了,外带着,还有两只体型略小于它的猫。尤其是那只黑猫,非常警惕,一有什么声响,就立即蹿了。
文文想疏解内心理不清的思绪,很有耐心的在喂它们。
巷子灯光依旧通明,归家的脚步声,电驴声星星点点,文文困意也渐渐袭来,两个盆里的猫粮都已消耗殆尽。
文文也该就寝了。
大母猫被推着出去的,另外两只本来就在屋外。文文不敢再留它的,她可清楚记得它留下的那一坨臭臭。
文文突然感慨,这几只猫不是家养的,她可以投喂一段时间,但不会收养它们。文文可以趁母猫吃东西的时候撸一把。却母猫的忍耐却也有限。很快就会作出反应,似乎不太享受被撸。
即使文文看起来手法温柔。
文文想到,自己也是野惯了。野,这个词,她曾经觉着离她那么远,却在看到公学新入职的在编年轻老师们的培训推文时,生出了这种感受。
最近压力山大,却鼓不起干劲去复习考编,难道不是因为那股叛逆吗?曾经的不愿意,如今却连折腰的对象都难找。
云云面了很多个学校,都是很好的学校,云云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有去,文文不懂云云的顾虑,因为什么呢?
文文有时挺忧愁,未来会怎样呢?艰难困苦是怎样呢?
可以安享福乐吗?
帅帅说,人很难从一开始就能想到很长远,很完备。与其花时间忧虑那未知的事,不如多花心思做好手上的事。
文文想,是我肤浅了。
说到底,是关于信任的事。对他们的供应者的能力与良善的信任程度。对自己和供应者关系自信的程度。对自己可以得蒙喜悦信心的程度。
太阳升起,阳光普照,气温升高,而后一场阵雨,消去了半点暑热,阳光继续烘烤,又来一阵小雨,天色将晚。文文还没确定下来这个礼拜天要用的诗歌。
帅帅还有一个小时就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