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么我?咱们家里谁自私谁自个心里清楚,反正肯定不是我。二嫂以后再无缘无故指着我胡说八道,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你!”
赵氏差点被她气哭。
梁三婶也以为赵氏想起来了她自己当初锄掉的苗子是番茄苗,虽然心疼,事情也无可挽回,梁大婶也懒得起心再骂她,没想到这老二家的还真是可以,她自己干过的事儿她是什么都忘了,倒整天盯着别人。
她怎么就不长脑子呢?小燕能种个啥种的一棵苗也没活下来?
梁三婶叫停,“行了,都少说两句,老二家的,你别整天这副别人都欠了你的样,不是抱怨这就是抱怨那,这家里的事儿,我和你们公公做主,该骂谁说谁是我们的事儿,还轮不到你。”
赵氏又气又不敢吱声。
月底,又到了县学休沐假的日子。
这一次秦夫人可学乖了,早就交代了下去,扣住了马车听用,她要亲自上县学去接儿子。
秦绣荷果然故技重施,结果这回车夫不听命令了,她气得够呛,摆谱声色俱厉大骂车夫,勒令他必须立刻赶车出发。
秦家的下人们就这一点好,知道谁才是自己的主子。
秦夫人既然特意打发了身边人过来交代这么一声自然有她的道理,也表示她非常看重这件事,车夫除非傻了,才会听从秦绣荷这位姑太太的。
秦绣荷气得喝命车夫:“我竟使唤不动你啦?你眼睛里还有没有主子?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