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本有些不悦,等看清楚令牌以及上边的字,脸色立刻变了,震惊不已瞪着许知春:“这、这——”
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慌忙弯腰拱手就要请罪——
“在外头不必多礼,”许知春忙止住了他,“叫人瞧见不好。”
领头心里一阵感激,低声道谢:“是是,多谢夫人。”
许知春冷笑:“姓白的,你以为九城兵马司的人是你们家的奴才吗?由着你一个一无是处的白身呼来喝去?你也不过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玩意儿罢了,算个什么东西?狂得不把人放在眼里?”
白宝应气的神色狰狞、手指哆嗦:“你、你敢骂我?你竟敢骂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贱人抓走?小爷要她坐牢!要打她板子!给小爷狠狠教训她!”
领头的冷漠脸,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瞅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京城里蠢货不少,但蠢成这样的也不多见。
纨绔们就算蛮横霸道欺负人,绝大多数也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
不像这位,纯纯眼瞎。
跟着的士兵们虽然没有看到许知春给领头的看了什么,但他们也都是见多识广的明白人,头儿的态度改变了自然有头儿的道理,他们跟着便是。
领头怎么可能任由这人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咒骂副指挥使夫人?若是副指挥使知道了,自己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位白公子是吗?敢问你是什么官什么职啊?我们九城兵马司是属于阁下所管辖吗?”
白宝应听傻了:“什、什么?”
“九城兵马司如果不属于阁下管辖,阁下说话还是客气点的好。”
“你——”
许知春:“这姓白的当街拦截、仗势欺人,若不是我这婢女会点儿拳脚功夫,我们主仆都要遭殃了,他简直目无法纪,不是个东西。你们把他带回衙门好好审一审,只怕这种事儿平日里也没少做。”
“这位夫人说的没错,是该如此。来人,把白公子主仆一干人等都带回去。”
“是!”
“你们敢!你们这些狗东西,一定是被这贱人收买了!你们敢动我,荣安侯府不会饶了你们!许氏,你别得意,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