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侯夫人毕竟在京城里住了多年,没经过也见过听过。
果然就是故意针对。
这就不是她一个内宅夫人能管的了,八成同丈夫、儿子在外做了什么有关。
不过她儿子现在太学里进学,应当还罢了,定是丈夫这边出了纰漏。
如此说来,反倒是自家连累了外甥了。
“妹妹别急,若真如此,反倒不用急,宝应肯定没事儿的,放心!你去找老爷,少爷在太学里用功,就不要打扰他了。”
“是。”
白姨妈听姐姐这么说,心里反而更加担忧了?
她儿子被荣安侯府牵连了?荣安侯府究竟干了什么?那些人不敢明着找上侯府,却拿她的儿子出气?
这算什么
这么说来,她儿子在九城兵马司衙门里岂不是要被当做出气筒、岂不遭罪?
白姨妈急得心都快烧起来了。
荣安侯回来的路上便听赖管家说了九城兵马司那边发生的事儿,不禁皱眉头。
“听你这么说这的确像是冲着咱们侯府来的,不过本侯最近并未与人结怨,也不曾做什么,这是从何说起?叫人去太学把少爷接回来。”
“是”
等一家子团聚,相互对起来,依旧想不到症结何在?
或许是白宝应在外头做了什么、惹了不该惹的人儿不自知呢?
荣安侯委婉询问。
白姨妈母女俩的脸顿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