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哗”地一声,雨水从天上倾盆而下,雨帘顿时将河面、河滩、河岸连成了一片,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河,哪里是岸,冰冷的雨点敲打在叶琢的脸上,杜浩然的身上,瞬间将他们包裹进了那一片灰蒙的雨雾里。
话说完没半刻,马车便缓缓停下,听外头阿生一声通报,知是到了。
“放心,我不会有事。”叶琢冲她一笑,主仆两人相扶着出了门。
闲话少叙,深夜待客自然不便多谈,随后安排静室休息。至次日凌晨辰时起,终南派十二年一度祭祖大典就开始了,正式拜祭祖师是正午,但是前后礼仪十分繁琐,从大清早各弟子就盛装准备忙个不停。
炉子里添了新炭,伴着火光,发出些“滋滋拉拉”的响声,落地的铜镜前,是一对相依的人影。
休息室同样很宽大,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排成行行的,也全都是金黄的颜色,另边的大沙发和睡毯,也全是金灿灿的,就连那些摆在子上的饮品,也是用金色的瓶子装着,饮品倒出来时,也是金黄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