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让大脑炸开一片空白的刺激弄的再度呜咽出声,徐钰的俏脸已经彻底被快要滴出水的绯红所占据。
“你犯规…”
“还不肯说你在身上抹了什么东西么?”
听到对方还一直追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从头到尾就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的徐钰彻底炸了,于是直接咬牙切齿道:
“我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你要是再压着我不放,信不信我跟你鱼死网破?到时候我就把你的那层身份给抖……”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叶澜心中也不禁发了狠,右手爬上对方腰际打断了她嘴里的威胁,拇指打着圈按揉尾椎凹陷。
“你!!你还想干嘛!?”
徐钰的心头狠狠一跳,在生生漏了一拍后声音都变得有些发颤。
“想惩罚一下一只不乖的小狗罢了。”
随着叶澜将手中的黑色配饰给身下的少女戴上。极度羞耻之下,徐钰的脚趾将床单绞成漩涡。叶澜接下来的攻势却变得极尽温柔:指尖化作羽毛轻扫腋窝,唇瓣若即若离地蹭过鼻尖,连膝盖都卸了力道。这比酷刑更磨人的柔情,终于撬开她最后的防线。当叶澜的睫毛扫过她湿润的眼角时,一滴泪不受控地坠入发间。
…
大抵就那么折腾了十多分钟后,逐渐攀升出来的月光在徐钰眼底摔成碎银,那两簇淬了毒的怒火早被蒸成雾,将最后一句完整的咒骂也蚀成气音。
见徐钰那都化成了一滩春水也不肯“招供”的喘息模样,叶澜的眸光中不由划过一道晦暗光芒,在用手勾起一缕顺滑到从指尖向下滑落的墨色长发凑到鼻尖处再度嗅了嗅后,不由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这东西真的不是你自己抹在身上的?”
而此刻的徐钰早已没了回应对方的气力,那双本来已经朦胧的双眼在听见这个问题后,也只是懒得搭理她地选择了合上。
叶澜不知道的是,早在徐钰被软禁在玄天门的那段时间,林家掌门为了控制住失忆的徐钰几乎是整日用能够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