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戍守在出城的必经的陆路上,一则戍守在长江北岸,就等着收到讯号,便可瞬间赶往对岸。
先使攻心计,逼迫着守军尽快退军,然后大军埋伏在必经之路上,等待着猎物上钩。
戍守的魏延都等得着急了,心里不住地念叨这江东的士卒会不会不选择退兵啊?
直接攻城不就行了,凭江东士卒的士气想要据称自守都费劲,大军一发攻上城头的话,夏口就能被攻下来了。
非搞这些花花肠子干嘛?搞就搞了,非要说三天这么长时间干嘛?他们即使决定退兵,听到三天的时间估计也会等到最后一天吧!
现在虽然是春天,但夜晚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大军就在料峭的初春等了整整两天两夜。
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守军终于动了,魏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喜笑颜开,来的晚没事,来了就好!
当下抖擞精神,出马拦住,麾下的士卒精神已经是极度萎靡了,听到大军行进的消息,那叫一个兴奋。
疲惫的身体当下爆发出了无穷的战力。
事实也证明那些江东士卒的士气确实也是低到了极点,也就两员大将的部曲和私兵给荆州军带来了一点点的阻碍。
可是鲁肃如何知道?
他只觉得是自己来这一趟才造成了大军中伏,如若不然守军还是很有可能退回去的。
心情激荡之下,竟是一口鲜血喷出,软软地倒在甲板上。
徐盛急忙扶住,将之扶到船舱:“都督,都督你没事吧?”
又是掐人中,又是抚胸口,一番动作之下,鲁肃这才悠悠转醒:“文向,此事我定会在吴侯面前请罪,大军之事由你来率领。
大军现在后路无忧,只是江夏之地不能再守,急速将所有的士卒毁坏所有物资,全部退到江东,一定要快,吾担心刘备会抄了我们的后路。”
徐盛连连答应,见鲁肃说话如扯着风箱一般劝道:“都督还望少言,先作歇息,现在江东已是多事之秋,不能再出事了,您要是再出事,江东就真的完了。”
鲁肃嘴角扯过一丝微笑:“没那么严重,肃亦是,江东亦是,肃对江东亦是,最多是长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