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冲脸色微变连忙问道:“情况如何,有没有损失?”
程礼摇头道:“还好你提醒的早,我按照您的吩咐命守军以什为单位集体行动,但有个曲长蛊惑了一屯士兵,准备在粮仓外部遭遇袭击的时候从内部起兵,与敌军里应外合攻破粮仓院门,好在这位曲长麾下有名士兵不愿同流合污,公然违反禁令被擒,然后便被带到我面前检举了那位曲长。”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我按照士兵的交代抓捕曲长等人并分开审讯,有人扛不住压力交代了曲长的罪行,而且我在曲长的房间里搜出了他与逆贼来往的书信,可谓是证据确凿。”
“曲长是丑时抓的,士族叛军是寅时袭击粮仓的,没有内部配合那点叛军不足为惧,已被轻松包围全部擒拿,我今天过来就是跟您汇报情况,同时问问你,那些叛军和那个曲长该怎么处理?”
谢冲愤恨骂道:“叛军全部送去挖矿,那位曲长不用啰嗦直接处斩,空出来的曲长之位由违反禁令给你报信的士兵接任,叛徒必须诛杀,功臣必须奖励,这是原则问题。”
程礼点头道:“好,我这就回去处理。”
说完转身离去,准备赶回诸暨处理。
程老头昨晚一夜没睡,处理完仓库暴乱事件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山阴,见到谢冲之后连口水都没喝就再次启程,这种熬法别说花甲老头,就是关兴那样的年轻人都未必承受得住。
但程礼依然神采奕奕的脸上没有丝毫疲惫,自从做官之后,程老头就跟涅槃重生了似的,再也不像认识关兴之前那样半死不活,反而精力旺盛的看着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连续折腾好几天也不觉得累。
果然权力才是最好的养生药,大权在握什么病都没了。
程礼大步流星的离开,走到门口抬起脚尚未跨过门槛就听见背后有人喊道:“太守,出入口找到了。”
程礼脚跟一拧,抬起的腿在半空旋转落地,又迅速回到谢冲身边去,准备先满足下好奇心再走。
谢冲瞥了他一眼跳进坑中,带着程礼来到喊话的士兵面前低头查看,发现脚下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