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送饭的时候宿舍楼下等不到人,班里也看不见人。
她从宋斯年班里的owen口中得知宋斯年是病了,请了假。
纪慕许想起下雨那天他将雨伞倾斜撑在她的那一侧,她滴水未沾。
宋斯年就没那么幸运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都被雨水淋湿了。
当时她在干什么?
只顾着欣赏白衬衫下那若隐似无的肌肉线条了
想到这,纪慕许便感觉十分歉疚与懊恼。
当即买了果篮及一些感冒药到男生宿舍看他。
好在她天天给他带早餐,连宿管阿姨都已经认识她了,并且知道两人的兄妹关系,放行的很痛快。
纪慕许敲门进去的时候,房间干净整洁,安静如斯 ,她视线搜寻了一圈,这才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明显是有人。
“哥哥,我听说你生病了。”
里面的人捂得严严实实,鼻音很重,“嗯”
纪慕许问,“吃药了吗?”
回答她的是静谧无声,她很快发现被子下面的人微微有些发抖。
纪慕许眉头紧锁,伸手将他蒙住头的被子拉开,只见那少年满脸的汗水,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
她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皮肤温度烫的骇人。
“快起来,你发高烧了,我带你去校医务室。”
宋斯年一八九的大高个,纪慕许把他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人带到校医那。
因为心存愧疚,宋斯年挂上点滴后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也许是她昨晚熬夜玩手游玩的睡觉太晚了,以至于她守着守着,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她做了一个梦,还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宋斯年推倒了,并且对人家的腹肌爱不释手,沿着线条分明的肌肉由下向上,轻轻抚摸
那手感怎么形容呢,软中带硬,硬中又带软?
怎么那么真实呢?这梦做的血赚。
“咳咳——”
接连两声深沉的咳嗽声将她从梦境拉回现实。
“摸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