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辞职!”简来意愕然,稍作思索连连摇头,“现在辞职可不是最佳时机,罗副书记来洛迁,摆明就是过渡,将来极大可能接替书记一职。”
“此时郭书记递交辞呈,打乱节奏部署,会引起人家不满意。”
厉元朗赞同简来意的分析,心情复杂而又沉重。
简来意从厉元朗的表情中看出,试探说:“厉省长,从目前局势看,郭书记在,能够起到稳定作用。无论罗副书记怎么折腾,有郭书记坐镇,也跳不出这个圈儿。”
“可一旦郭书记离开,事情就不好说了。厉省长,这事您不能不管,为了洛迁的安稳,以及来之不易的美好前景,您一定设法阻止。”
听简来意这样说,厉元朗驻足站定,眼望前方若有所思的感叹道:“来意,事情不简单啊。”
简来意自然明白厉元朗的担忧。
都是同道中人,这里面的复杂形势,绝非随口一说就能解决。
恰好这个时候,陈先拿着手机过来,“省长,您的电话。”
简来意见状,连忙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去。
电话正是廉明宇打来的。
他告诉厉元朗,他刚从山区回来,那里有信号盲区,并询问厉元朗近况。
和廉明宇关系熟络,厉元朗也不转弯抹角,把他遇到的困惑讲给廉明宇听。
廉明宇当即说道:“元朗,听我一句劝,这个电话还是不要打为好。我理解你,和郭书记搭班子合拍。但你想过没有,你联系盛秘书,能让盛秘书做什么?”
“他和罗谦八竿子打不着,他的话,罗谦根本不买账。而且,盛秘书也不会插手。”
“这是其一。其二,盛秘书什么身份?他只是欣赏你,却不是你的下属,任你调遣。”
“元朗,恕我直言,盛秘书这层关系,用一次少一次,要珍惜当下,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犯了大忌。”
廉明宇说得很直接,也很着急。
厉元朗回应说:“我找盛秘书只是反映情况,顺便了解他对郭书记的态度。”
“罗谦才来不久,就胡乱折腾,弄得下面人怨声载道。而且,罗谦对郭书记极不尊重,仗着他来头不小,挑战书记权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