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微微挑眉,似笑非笑望着她:“那我开价可不便宜,你有那么多银子么?”
沈棠宁气定神闲道:“你别小瞧人。”
池母有意历练她,这些铺子交给她时就曾说过,亏损池母来兜底,至于赚的银子都归沈棠宁自己。
这已然是她占了便宜,所以让池宴白白出力,她也觉得心虚。
他想起她丰厚的嫁妆,不由失笑,摇了摇头:“都是自家人,用不着你掏银子,这样,每到年底分红给我就行,我也不要多了,一成足矣。”
沈棠宁干脆利落:“好。”
池宴出方子,她再请匠人,毕竟他还要准备春闱,哪能一直让他把心思花在这上面?
“包装我觉得也可以做些改动,姑娘家喜欢精致漂亮的东西,第一印象也很重要。”
沈棠宁眯了眯眸,语气透着迟疑,“我有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假设口脂定为多种颜色,只要将任意三种颜色集齐,就可以挑选一样价格等同的东西。”
口脂是一时半会儿用不完,但女子么,妆容不同搭配的口脂颜色也不同,总是不介意多备几件的。
这样一来,还可以吸引回头客。
池宴眼中划过一抹异色,有些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不就是集卡抽奖么?
她果然嗅觉敏锐,竟无师自通后世的营销套路。
集卡有了,盲盒是不是也得安排上?
池宴说出自己的想法后,沈棠宁眼睛亮了亮:“这种法子倒是从未见过。”
她思如泉涌,垂头在那本册子上写写画画,池宴勾了勾唇,在旁边看着书。
屋外寒风刺骨,屋内却岁月静好。
池景玉情绪不佳,之前遇到沈棠宁和池宴,被扫了兴致败兴而归。
回府后,侯夫人又对他耳提面命:“我是不明白了,云雀有哪里不好?沈氏如今身子重,又不能近身伺候,还要巴着你不放,她一个妾室哪来那么大的脸?!”
池景玉眉心紧蹙:“是我不愿,和熹微有什么关系?”
侯夫人重重冷哼:“我不管,反正今夜你必须歇在云雀屋里,否则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