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贩子哦,哪有人这样打自己的小孩的。”
“真的可怜死了。”
“送到派出所里结果不知道怎么样的,说不定教育两句就出来了。”
“这个样子别生啊,真是无语了,生下来当出气筒吗?畜生吧?”
“你美誉了,虎毒不食子呢。”
“妈的,早知道刚刚趁乱的时候就应该邦邦给她两拳,什么人啊。”
显然也是方才围堵中的一员。
闫禾拿牛奶的手顿了顿,随后放进了推车里。
两人说着话慢慢就走远了。
她看需要的东西都挑差不多了,又去买了些水果,结账回家。
回去的路上就在想。
幽溯这个世界的职业,应该是能够看到各种各样人性的真实面。
也不知道他的心情会不会受到影响。
做这个工作,恐怕需要一颗强大的内核。
钥匙随手抛到桌子上。
见时间还早,闫禾拿着东西进厨房,把工具全部摆出来。
就开始动手做。
手套一戴,谁也不爱。
从现在开始,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打扰到她。
“啊!!!谁啊?”
女人拎着包,哼着歌,刚走进家门,头发就从身后被用力拽住。
她下意识伸手护住脑袋。
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一股像是要把她的头皮扒开一样大的力道,直接把她甩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噼里啪啦”
冲击之下。
花瓶相册所有的东西全部通通倒了下来,砸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额头眼角瞬间破了。
女人用力眨着眼睛,感受到黏糊糊的血液从脸颊滑落。
更是大气不敢喘。
客厅里昏暗一片,只有夜色中,一抹清冷的光透过窗户跑进来。
明明是夏天,却莫名冷得刺骨,两条裸露的手臂毛孔根根竖起来。
脚步声从对面响起。
直到一双黑靴出现在视线中。
她缩着腿,赶忙往后退了退,颤抖着手想去摸包:“你想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