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直接趴地上,疼得浑身抽搐。
赵大鹅拿着棍子,看着赵廷绪手上流的血,问道:“爷爷,我说啥来着?我说这狗咬人吧,你还不信。”
赵廷绪黑着脸,直接从赵大鹅手里抢过棍子,对着黑狗脑袋就是几棍子:“瞎了你的狗眼了!连我也咬!反了你了!”
打了狗,随后赵廷绪对着赵春妮就训斥道:“你怎么养了个咬人的狗?这破玩意你还养?留着它咬人呀。”
赵春妮低着头不敢说话。
老赵家,其实不只是兄弟几个,女儿也是怕赵廷绪的。赵廷绪的脾气很不好,颇有一种古代的家长作风。
赵廷绪这种作风,对儿女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特别不太“友好”的,对儿子赵廷绪那是非打即骂,对女儿稍微宽容一些,但是今天他被黑狗把他给咬了,也立刻生气了。
“现在你看家护院,你整个小狗。整这么老大一条狗,这是把我咬了,这要是刚刚不是我走前边,你让狗把大鹅给咬着,毁了容,咋整?人她妈不恨你一辈子呀。”赵廷绪继续说道。
“麻利把这破狗,给我扔远远的。越远越好,什么破牲口,还学会咬人了。”
这会儿赵春妮的二女儿张玉梅也出来了,躲在一边,低声说了一句:“姥爷,你先上午洗洗,这让狗咬了,得消毒啥的。”
张玉梅正在读初中的,有些瘦弱,不过长的很秀气的那种。
她这么一说,赵廷绪也不太好意思绷着脸了,便说道:“春妮,你让你女婿把狗扔了。”
赵春妮赶紧说好,于是张瑞峰拖着奄奄一息的狗子,便出了门。
赵大鹅说了一声大姑、大姑父,也算是打了招呼。
“表姐,好久不见。”
张玉梅嘿嘿一笑,她嘴角有一颗小痣,笑得时候特别可爱:“大鹅长胖了,让表姐抱抱。”
张玉梅便过来,把赵大鹅给抱了起来。
“大鹅几岁了呀?”
“六岁,马上七岁了。”
“白了,胖了,也好看了。你小时候脸儿呀,就那么大。去年我看着你的时候,你瘦的不行,最近没少吃好吃的吧。”张玉梅问道。
“也不能说吃多少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