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起。你还是麻利擦玻璃吧。”赵大鹅懒得和周春文斗嘴,把鸭子赶着,到了以前鸡窝的里边,便大功告成,随后进了屋子。
赵大鹅进屋一看:嘶,大变样了呀。这是闹哪出?
屋子搞得像狗舔过的一样,那叫一个干净的令人发指。干净的让赵大鹅都多少有点不太适应了。赵大鹅休息了一会儿,用暖瓶倒了一些热水喝了,暖暖身子,随后也假装拿着抹布出来帮忙。
活不是一个人干的。
总不能看着周春文擦玻璃自己躺着睡觉吧……
虽然赵大鹅很想这么做,但是很明显,这个点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赵大鹅拿着抹布出来了,周春文就笑着问道:“啧啧啧,大鹅,今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咋地?你咋还主动干活了?”
“怕你累着呗,我多爱你。”
“我不信。”
赵大鹅一边帮着擦玻璃一边奉承道:“大姐,你把这玻璃擦的比我家狗子舔过的都干净,别的不说,我今晚住着都不会习惯了。我这辈子,还没住过玻璃这么干净的房子。”
“我呸。少贫嘴……”周春文嘟囔着:“你还没见过这么勤快的大姐呢。你大姐我文武双全,文能掐指一算,武能手提两只水桶。我是啥活都能干了。擦几块玻璃,没必要吹我。”
其实,以前赵大鹅睡的就很好,周春文家里家外的把屋子都会收拾的挺好的。
不过今天收拾的更好了一些,让赵大鹅多少有点不太适应:“大姐,我出去半天你把被子套都洗了?你是不是虎?大冬天的被子没有被套,它不冷吗?”
“多烧火呗,反正家里柴火多。”
“烧不起。”赵大鹅说道:“也就你们家柴火多,你看我家的柴火,也就够用个十天八天的,家里后院就有树枝子,他们都懒得弄。我估摸过几天张翠兰一回家一看,卧槽一屋子猪食味……”
赵铁刚自然只是喝酒,不会收拾屋子的。他住的那个屋子,那里边的味道,真是呛鼻子。
都有点一言难尽了,那真是难闻的要死。
张翠兰要回婆家,估摸第二天都容易被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