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还有一种神奇的车辆,根本不需要马拉,只需要人来操作,就能跑得飞快,他们把这种车叫做汽车。这种汽车不仅能够不眠不休地长途奔袭,出其不意地打击敌军,而且还具有强大的防御能力,可以抵御弓箭等各种常规攻击,在战场上犹如移动的堡垒。”
莫翊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仿佛在向萧冼描绘一幅可怕的战争画卷:“陛下,经过臣仔细的推演和分析,以我们楚国目前的实力,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战术谋略,根本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够与甘州军相抗衡!我们若贸然与之开战,恐怕……”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却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萧冼的心头 。
萧冼低头沉思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似乎在思考着莫翊所说的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脸色阴沉地看着莫翊,声音低沉地问道:“那依爱卿所言,我们该如何办?”
莫翊紧紧咬着牙关,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引起萧冼的愤怒,但他还是决定说出来。终于,他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割地、赔款!”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御书房中炸响,萧冼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莫翊,猛地一拍桌子,鎏金龙纹案几上的青铜香炉应声翻倒,香灰如乌云般腾起。站起身来,怒喝道:“莫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泱泱楚国,竟然要朕割地赔款,你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吗?”身为楚国第七代帝王,他自幼受的教导是 “王者当执干戈卫社稷”,如今却要亲手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人,这比剜去心头肉还要疼痛。
莫翊此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毫不畏惧地抬头直视着萧冼那愤怒的目光,“陛下,我们之前派出的十五万军队,败得何其惨烈啊!” 莫翊抬起头,目光穿过香灰氤氲,直视着龙椅上青筋暴起的帝王,“那不是将士无能,而是夏国的火器能在百步外洞穿铁甲,他们的战车一日可行三百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以楚国之力,即便倾全国之兵,不过是让更多儿郎曝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