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士兵报告着敌人与己方的距离,陆肖嘴角露出阵阵轻笑,眼神冰冷,瞳孔猛然一缩,咬牙大声喝道:“开火!”
霎时间,夏军阵地腾起钢铁森林,重机枪喷出火舌,自动步枪的脆响与班用机枪的闷响交织成死亡交响乐。前排倭军的竹甲在子弹面前如同薄纸,碎木与血肉同时迸溅,温热的血雾腾空而起,在半空凝成暗红的雨帘。
冲锋队列骤然停滞,前排尸体如被伐倒的巨木轰然砸地,绊倒了后续士兵。但疯狂的倭军仍在推搡着向前,有人踩着同伴的肚肠攀爬,破裂的脏器在泥泞中拖出长长的轨迹。重机枪的弹链如同死神的锁链,每一次转动都带走十几条生命,真空地带不断扩大,尸体堆叠成小山,内脏顺着斜坡汩汩流淌,将沿途染成诡异的黑红色。
后面的那些倭国士兵眼看着,前面不断有人倒下,变成温热的尸体,刺鼻的血腥味混着硝烟,令他们胃部翻涌。眼前的景象宛如修罗地狱 ——五十米外的阵地上,暗青色的枪口正喷吐火舌,每一次枪响,就有一个同伴应声倒地,却始终看不到敌人的全貌。
“八嘎!撤退!” 一名倭国队长扯着嗓子嘶吼,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士兵们如惊弓之鸟,头盔歪斜着,武器也不知丢在了何处,跌跌撞撞地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奔逃。有的士兵被绊倒,顾不上疼痛就连滚带爬地继续跑,嘴里还念叨着家乡的名字。
陆肖站在山坡上,手里持着望远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想回去?哪那么容易!”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喉结轻微蠕动,“传令兵!”
“到!” 年轻的传令兵啪地立正,肩章上的铜扣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陆肖将望远镜递给身边的警卫:“通知炮兵81毫米门迫击炮开火,在敌军后方三千米处,设立封锁线,把他们的退路,给我彻底封死,我要让上了的这帮人都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
当第一枚炮弹拖着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