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心里明白,一旦重新检查,她伪造病历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暴露无遗。
到时候,她可就真的完了。
于是,她赶紧求饶道:“警员同志,你们就饶了我吧。
我已经确诊是癌症晚期了,再做检查也是白搭。
而且那检查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这事,可由不得你做主!”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审讯室里,傻柱正被几名巡捕围着,接受一场严苛的审问。
傻柱这人,平日里浑浑噩噩,但此刻面对审问,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巡捕头目李峰见状,眉头紧锁,随即下令:“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清醒清醒。”于是,傻柱被孤零零地留在了审讯室内,刺眼的灯光如同白昼,照得他无处遁形,钢制的审讯椅硬邦邦的,硌得他腰酸背痛,胳膊腿儿都麻得没了知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夜深人静,对面的巡捕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怎么样,傻柱?这回肯开口了吧?”傻柱歪着头,眼神迷离,有气无力地反问:“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巡捕不客气地回击:“你那套歪门邪道是从哪儿学来的?为什么要诅咒李处长?动机何在?”
“根据你们院里二大妈的证词,李处长的生辰八字是你从她那里套问出来的。
如果你真的只是随便做着玩,又何必费那么大劲去打听李处长的生辰八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