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你是我的。”口腔回味着爱人的味道,心想:以后慢慢调教也不迟,薛易景满目深情,眼神拉丝。
方既眼神呆滞一瞬,害臊又无措地垂眸。末了瓮声瓮气地说:“回到府上可以继续,现在要把他们清理掉。”还是习惯的正事为重,不过也是被薛易景调教学到了满足爱人……
“哈哈哈哈哈。”薛易景得意大笑,方既的反差好好爱。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紧密依偎在一起,皆分外享受这等温存。
“近来姚玉敏的动作愈加大了,皇帝那边也在遣人探口风……王爷久去不回,难免出纰漏。虽然他对上对外称眼疾复发,退朝静养。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难不成他真的陪李祈在苍凌待上三年。”
方既顾虑颇多,心情惆怅。容稹走时托他和薛易景打理整个容王府,但舞刀弄枪打打杀杀他在行,嘶,那人情周旋、商政来往他可真犯难了。
“你不信我?”薛易景舒服地阖着眼,亲昵蹭了蹭方既的脖颈。
“你……成日不是吃喝玩乐……就是和我厮混……”
“放一百个心好了,你不擅之物,有我。”薛易景笑着亲了一口方既的左脸,“决不让你杀敌分心。”他对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还是心中有数的,转念一想:但我胜在口才、计谋,美貌也是利器一柄呢。
方既轻哼一声,心中起了鲜有的计较心思:那不就是明摆着脏活累活都归我,你且只管千人簇拥、推杯换盏、风花雪月。
我是吃苦耐劳了,罢了,你只管美貌如花。
哈哈哈哈,方既被自己的此刻幼稚单纯的想法逗笑。仔细一想:其实吧,也不赖。
方既是真的想和薛易景走到青丝转白、白发枯、人生尽。他没什么文化,只一身夜以继日努力锻炼的武功身法。从籍籍无名的小山村走出去参军,讨生存。军旅数十载,得容稹赏识,这才前途可见。
原以为他可以实现年少一个地道农民子弟的淳朴愿望——娶妻生子,平淡和乐安稳生活。
尽管本该大有可望去实现他早年的愿望,妻儿在侧床榻暖、安稳度日之类。
心里嗔怪:都怪薛易景!害我……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