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玩的开心吗?”
后边的笑站着的罗然意外将时菱显露出的片刻僵硬、尴尬、不适应收入眼中,眼底划过不解。
时菱这是……
忽而他转念一想,是了,时菱虽说善解人意,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他的心。清冷疏离是他的底色,温润如玉则如温和华光般的保护色。
罗然莫名有点不是滋味,反正他是入不了时菱的心的,这一点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嗐……卢则怎么就不懂珍惜呢?!!心里还是极为时菱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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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柒山庄的另一边,李祈早早起来,在一处无人空地上操练践行着以往日复一日坚持基本功的习惯。
宗罗在旁看着,眸里流露欣赏。倏然左耳一动,有人往这里逼近,……那个人还是…容稹。
轻微嗤笑一声,他便利用轻功掠闪而去。
李祈做完基本功,贴身的黑衣沾上汗和周遭树叶灌木的晨露,毫无缝隙地粘着皮肉,勾勒出他清瘦有劲身材。
抬手随意取下木架上的汗巾,一下下擦拭着脸上额头的汗。红唇微张,溢出轻微的喘气声。
明媚的阳光普洒,墨绿如黑般的眼睛透出清凉纯粹的碧绿色。无意间转眸,在五米开外的空地上站着的不是宗罗而是禾真,一身素色白衣。
李祈不动声色地蹙眉,莫名心想容稹不适合白色,而后他停下手中擦拭的动作。见对方一言不发,只好先开口客套,“禾庄主?”故作惊讶、惊喜……
禾真并未深究其中的意味,只是笑着,慢悠悠拄着拐杖朝李祈靠近。
李祈摸不清对方意图,站着不动。直到禾真说了这一番话,“你们的柳先生和我交代了吴三缸的事。”
“……”李祈一瞬间想了很多。
“在我的庄子里吃喝拉撒,干坏事。”
“所以呢?”李祈的音色仿佛天生淬着霜雪,冰凉不带着一丝温度。
“我当即大度表示不打紧,李祈的事就是我的事。”
禾真挑起眉梢,嘴角勾起若有若无撩人的笑。
“柳士谦盘问吴三缸问不出什么东西。时菱这边套问吴二也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