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有烟吗?”我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
胖子知道我是不抽烟的,但眼下对于我的要求,他还是尽可能的满足。
于是他连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车上还有半包,是那老东西抽剩下的,我马上去给你拿。”
我点点头,没有吭声,只是回以感激的目光。
拿到香烟后,我学着师父的模样,抽出三支放在嘴里点燃。
随后我面朝河面跪下,把香烟稳稳的插在地上。
看到这里,胖子恍然大悟,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哎,我都忘了,那天以后,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祭拜一下沐允姐。”
说罢,他也在我旁边跪下,双手合十,磕了三个头。
做完了这一切,我们收拾好东西,相互搀扶着便朝泸溪河下游走去。
我们一路上搜查的很仔细,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但直到天都亮了,我们仍旧一无所获。
好在我们才走出十几公里,就碰到了师父和已经幻化成人形的婉儿。
一看到我,婉儿不由分说的就趴在我身上,放声大哭。
我本来已经稍微调整好一些的情绪,随着婉儿的抽泣,再次崩溃。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过后,师父忍不住开口了:“小天,你的伤好些了吗?”
我缓缓抬起头望向他,几天不见,他一下就苍老了好多,面容看起来憔悴不堪。
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只能闪烁其词:“师父,你放心,我好多了。”
师父点了点头,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还真是怪了,我和婉儿都走了快一百公里了,怎么始终找不到丫头?”
闻言,我拉着婉儿,紧挨着师父坐了下来:“师父,婉儿一点都没闻到师姐的气味吗?”
婉儿抹了一把眼泪,肩膀抽动了几下,整个人坐的笔直:“哥哥,我闻到过,但是仅限于姐姐落水的那几十米的范围。”
“那下游呢?”我急不可耐,继续追问。
说到这个,婉儿显得更加的自责,声音也越来越小:“没有,一点都没有。”
“那师姐会不会就在水底?”我又问。
面对我的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