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就是招个点卯的,谁知道弄了个住校生来。
这时节,但凡在书院或者社学住校的学生,那都是要管饭的。
自己以为自己赚了六十两,可特么他没想到的是,六十两是他三年保姆的工资钱啊。
日了狗了。
这边陈凡正在暗自神伤呢,那边院外又有了动静。
踏马的,没完了是吧,又踏马谁来祸祸自己来了?
院门开:“夫子,我来了!”
院外传来薛甲秀的声音,随即何陞与薛甲秀这舅甥两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院子中。
“夫子,学生薛甲秀拜见夫子。”
陈凡连忙上前搀起对方:“甲秀,你这么快就到了?”
何陞笑道:“陈夫子,我姐夫说,不好耽误秀儿读书,你那天刚走,便让我去安定书院给秀儿办理了退学。”
陈凡摸着薛甲秀的小脑袋笑着点头道:“好,来了就好,我给你安排住处。”
他转头一看,差点两眼一黑,自己原本准备给薛甲秀安排的住处,如今已经大门紧闭,上面还写着个牌子:“非请勿入。”
特么,这五等秀才竟然还要独占一屋?
好在还有一间空房子,可以安排薛甲秀住下,陈凡先让薛府的下人将薛甲秀的东西搬入最西边的屋内。
这边何陞从袖中拿出一锭约莫二十两的银锭递给陈凡:“陈夫子,这是甲秀今年的束脩,未来得及置办羊酒,恕罪则个!”
陈凡看着二十两银子,心中那个安慰呐,还是薛大人办事敞亮。
“太多了太多了!”他一边说一边接过银锭,风轻云淡地收入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