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站在院中,他苦思冥想对策,却始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杨廷选亲自送徐述出来了。
“循文兄,此事我会想办法!”
“嗯,一切便拜托大人了!”
“好走。”
“留步!”
徐述刚准备离开,转头对陈凡道:“陈小友明日来我府中,我让我二弟给你写保结的保票。”
陈凡躬身一揖:“谢过徐先生了!”
送走了徐述,杨廷选招了招手,让陈凡进入二堂。
坐在主位上的杨廷选脸色再次阴郁,他捏了捏眉心道:“徐家常年在外,祖田被钱家、龚家侵占了不少,此次回乡定居,他是想让我出面找钱家那些人归还田地啊!”
陈凡瞅准机会上眼药道:“大人,钱家、龚家等大族跋扈,县政不行,恐怕这事阻力重重。”
杨廷选叹了口气:“徐述经过刚刚那件事,显然也知道了本官的处境,估计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并不抱有希望。”
杨廷选今年二十多岁的样子,原本少年进士,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可在陈凡眼中,他却比七八十的老头还可怜,明显是上任后被钱家这些大族折磨怕了。
杨廷选叹了口气:“我蒙皇上恩典主政一方,县中大族跋扈、随意干扰县政,对此,我没有办法;如今我在县衙里连个心腹之人都没有,来海陵这段时间,实在是有负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