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府向两个监试官点了个头,两个监试官又在李清墨的考号周围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小抄:“回大人,并没有找到任何作弊的证据。”
那学子还在喋喋不休:“不可能啊,我亲眼看到他袖子里有小抄的,大人他肯定是把小抄藏起来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在搜搜他的身。”
李清墨都听气乐了,哼,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就让你去死:“这位兄台你口口声声说我携带小抄,如此的信誓旦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新自把小抄放到了我身上呢。
白大人,学生怀疑此子就是故意陷害我,更有甚者他是嫉妒羡慕我长的比他好看,学识比他好,心里不平衡就诬陷我了。
白大人既然这位兄台检举学生作弊,学生也要检举这位学子考试作弊,大人不如搜一搜他的身。”
这位学子莫名的感觉到了心慌又强自镇定:“搜就搜,谁怕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哼。”
两位监试官走到该学子身边袖袋里一掏就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张,两人相视一眼打开果然是小抄:“白大人,此人携带小抄。”
该学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惊慌了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放到他身上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小声但是白知府站的近又耳力极佳,该考生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落进了他耳朵里,一想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来人,该学子考试作弊,赶出考场,取消考试资格,以及终身不得再参加科考。”
进来两人手脚并用的把那考生拖出了考场,那考生被拖出去考场后才回过神来:“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考场外也还有好些送家里唯一的学子来考试的还未散去的人群:“这学子怎么被扔出考场了?”
“还能是为什么呀?肯定是作弊被抓了扔出考场了呗。”
“我没有,我没有作弊,我没有。”那学子撕心裂肺的冲着人群喊道。
吃瓜群众们才不会惯着这名学子,又不是自己的儿子:“你朝着我们大伙吼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