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瘦了许多,苦了我儿了!”
又将怀里的女孩儿紧了紧,道:
“我儿知恩图报,不忘太子妃娘娘与太子殿下的恩情,这很好,可也得记挂着自己的身子,切莫忧伤过度。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之事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你不忘怀于心便可,将来的日子该过还得过下去才是。”
阮绵依偎在沈夫人怀里,将眼底的泪水强逼了回去,轻轻点了点头,她起身深深一礼:
“让您二位为我忧心了,都是绵绵的不是。”
这些日子,老太太隔三差五便派人去探望她,询问她日常可好,劝她莫要太伤心,大包小包的珍稀补品流水般的给她送去。
沈夫人回京后也第一时间派人去看望她,送了许多东西给她。
婆媳二人忙让她起身。
沈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轻嗔道:
“傻孩子,这般客套做什么?莫说你与桢哥儿有婚事在身,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便是无这桩婚事,凭着当初咱们两家的交情,我与你绾姨也是将你当自家孩子看的!”
沈夫人轻抚她的胳膊道:
“老太太说的对,好孩子,莫要想太多。你爹娘去得早,便把我们当你亲长一般,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只尽管跟我们说,不必外道了。”
阮绵脸上漾开一抹笑容,重重点头:
“老太太和绾姨对绵绵真好!”
随后,阮绵将自己为两位长辈绣制的暖帽和抹额拿了出来。
沈老太太立时就戴到了头上,直夸绣工精巧,我儿有心了。
沈夫人也甚是喜欢,拉着阮绵的手,叫她少做这些活计,别累着了。
用过午膳,又闲叙了会儿,阮绵才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