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几人已禀告了阳狄国情形,他早已在心中做好了筹划。
使臣和阿依娜听完他的谋划和部署皆钦佩不已,真诚跪地表示感谢后离开了。
临走前,阿依娜忍不住再看向年轻的帝王,却见他冷着脸直接离开了,连半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她。
使臣尴尬的张了张嘴,来皇宫前,公主要他在皇帝面前提和亲一事。
公主离家多年,国君哪里舍得送她来和亲。
况且国君身子渐渐不足,三皇子年纪尚小,以后还要靠公主主持大局,怎能嫁到他国?
他百般劝说,奈何公主心意坚定
幸好,大郯皇帝拒绝了。
陈氏自那次赏菊宴离宫后,就发现已怀了近两个月身孕,柳哲十分紧张,直到第三个月坐稳了胎,才勉强同意她张罗医馆之事。
开业那天,阮绵令常欢代表中宫送去贺礼,庆安大长公主和当日出席的各家夫人亦送去了贺礼。
朝中虽仍有人认为此种行径有伤风化,却也只敢私下议论几句,无人敢公然闹将出来。
无论勋贵世家,还是普通民女妇人,陈氏皆一视同仁为她们医治。
很多人的陈年顽疾经她的手,得到根治,陈氏妙手回春,美名远播,还招收了许多女弟子,亲自传授医术。
天气渐冷,又下了雪,阮绵渐渐不再出屋。齐民瞻将许多朝事交由大臣们处理,他则将更多的时间用来陪伴妻子。
朝中一切慢慢步入正轨,新政也有条不紊的推行着,虽有阻碍,但并不大。
当初四大家族被铲除,连根带泥,很多勋贵世家都受到了削弱和打压。
如今朝廷许多重臣要员都是皇帝亲自提拔上来的,自然会拥护皇帝的主张。
即便有不同的意见,他们根基尚浅,无法阻挡大势所趋,也只能随大流。
六月初,天气微热。
因着阮绵有孕,齐民瞻怕她受颠簸之苦,今年夏日没再出城避暑。
屋中适当多放了些冰盆,开着窗,尚算凉爽。
齐民瞻倚在罗汉床上,手里翻着本兵书,丝毫不受腿上传来的微微刺痛影响。
“九百三十七,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