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进一步伪装自己,姜穗穗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然后坐在缝纫机前,亲手为自己缝制了一个黑色的头套。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再次来到贼人面前,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把剪刀,将贼人的头发剃得精光。随后,姜穗穗又找出一瓶鲜红如血的油漆,在贼人的头顶工工整整地写下了四个大字:“我是流氓”。
至于这个贼人的长相,其实姜穗穗早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在记忆里搜寻,似乎都找不到任何与之相关的印象。仿佛这个人就是突然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把贼人装进一个麻袋里,把麻袋装到背篓里,背上,姜穗穗不由的又一次发出感慨,“这年代的东西质量就是好,怪不得爷爷说过那时候一件东西就是用一辈子”。
姜穗穗背着背篓往革委会的方向走去,她没有开四合院的大门,是从一个狗洞钻出去的。
途中,姜穗穗小心翼翼的走着,边走边观察四周情况,顺便把路上的痕迹清理掉,绕了几个路口后,姜穗穗终于来到革委会。
左右察看四周没有人后,姜穗穗利落的把他从麻袋里放了出来,用麻绳捆在了革委会门口的石狮子上。
姜穗穗经过反复确认,确保他不会中途醒来逃脱,紧接着姜穗穗准备把贼人的上衣扒光,但双手被麻绳绑住,拽了几次都没有拽动,姜穗穗干脆把剪刀拿出来,上下剪了几下,把衣服拽出来,放到背后面的背篓里。
姜穗穗想把贼人的裤子也扒光,最后试了试还是没有勇气,“算了吧,这样光着上半身,应该也能判个流氓罪”。
在回家途中,姜穗穗又绕了很长时间,在路过一个小树林时,把男人的上衣扔了进去。
姜穗穗像一只轻盈的猫儿一般,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回到了四合院。她轻轻地合上院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吵醒熟睡中的邻居们。进入屋内,姜穗穗迅速来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