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潇湘突然哑了声,无力地退后几步,呼吸失了节奏。
沈院判依旧说个不停,“当时,芸娘刚好在外面玩耍,才躲过这场祸事。不然,我又有何颜面再见芸娘的母亲!”
“你已经对不起我娘,日后阴曹地府相见,她也不会原谅你!”芸娘哭嚎道,“不仅如此,你也对不起我!”
“是啊。这件事之后,我既愧对你的母亲,又恨透沈潇湘之母,便鲜少回沈宅,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宫中潜心钻研医术,很快就当上了院判,也对男女之情无甚兴趣。”
沈院判哭着说道,芸娘母亲之死,倒是成全他的仕途。
“芸娘啊,为父也愧对于你,因而始终难以面对你。为父一直安排旁人照料,怕是不够尽心尽力,才会让你受苦受难。后来,为父又安排你入宫,但是鲜少见面,在沈潇湘入宫之后,才与你相认。为父心里清楚,你不愿喊我一声爹爹,就是仍在恨我。”
芸娘流泪满面,却仍旧恶狠狠地瞪着沈院判,“我只有娘亲,没有爹爹!”
沈院判哀叹一口气,苦笑道:“你我二人既熟悉又陌生,一直以来,你都恨着我,我怎会不知?因此,我便尽量避免同你相见,只是暗中关注罢了。”
沈院判话音未落,沈潇湘疯疯癫癫地大笑起来,“沈大人,真是锥心之痛!你念念不忘的私生女,却一直恨着你,从未将你视作父亲。”
尉迟安冷声道:“沈院判,既然芸娘是你的私生女,那今夜之事,你如何解释?”
“微臣当真是以为,沈常在约见,才会出现在闲逸阁,不然,微臣甚至不知宫中有这样一处地方!”沈院判悔不当初。
当时,沈院判刚刚推开木门,踏入里间,便被人从后抱住腰部。沈院判正欲开口询问,那人又用手指堵住沈院判的嘴,并递给他一杯酒。
沈院判端着酒杯,好生奇怪,犹豫该不该将这杯酒一饮而尽。突然,那人不容沈院判拒绝,直接为他灌入口中。
饮酒之后,过不了多久,沈院判便发现了问题,他头晕目眩,心思浑浊,而先前递酒之人又开始不停拉扯他的衣衫。
沈院判正欲推开身前之人,闲逸阁的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