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与谁交好,不劳荣嫔操心。”禧嫔淡淡说道,“往后的日子,各走各的路,互不干预,岂不自在?”
“禧嫔,再怎么说,姐姐与你入宫前便是闺中密友,这份情意,不是旁人三言两语能取代的。”容沐汐继续劝说道。
“荣嫔,莫要再与她争吵!”李萱菱不耐烦道,“她愿与何人交往,与我们无甚干系。她那些过河拆桥、背信弃义的坏癖好,早晚都会被旁人识破。”
“德妃娘娘,既然你曾将禧嫔姐姐视为密友,此时的分道扬镳也该做到体面。说这些诋毁禧嫔姐姐的话,又有何意?”丽贵人出言辩护,“嫔妾与禧嫔姐姐相处多时,娘娘说的那些小人行径,嫔妾从未发觉!”
“哦?”李萱菱讥笑道,“但愿你不会被她背后中伤。”
丽贵人瞥了冯疏桐一眼,连忙否认,“禧嫔娘娘绝不会背后中伤姐妹,倒是荣嫔娘娘……”
容沐汐上前一步,瞪着丽贵人,“你胡说什么?”
“嫔妾什么都未说,荣嫔娘娘心慌什么?”丽贵人笑容明艳,拉着冯疏桐快步离开御花园。
听着冯疏桐与丽贵人从不远处传来的嬉笑声,李萱菱渐渐拉下了脸色。
“姐姐,莫要与她们一般见识。”容沐汐搀扶住李萱菱,劝慰道,“失了姐姐这个密友,是禧嫔的遗憾,而姐姐,无需自责。”
李萱菱神情黯淡,“禧嫔背叛本宫,也是受了那件事的刺激。本宫明明已经求皇上公正处理,然皇上偏袒皇后,本宫又能如何?她不过怨恨本宫无能罢了!”
“姐姐已然尽力。”容沐汐低着头,无奈道。
李萱菱顿时恢复了精神,拍了拍容沐汐的肩头,说道:“在后宫立足,必须仰仗强大的势力,若是人微言轻,遑论身边的姐妹,甚至连自己,恐怕都是自身难保。”
因丽贵人与容沐汐结下梁子,日后丽贵人再遇容沐汐或李萱菱,都是含沙射影,阴阳怪气。
丽贵人又时常带着冯疏桐去万春宫走动,与李萱菱一伙人愈发生分。
覃芷怡陷入沉思,半晌之后,才疑惑道:“既然禧嫔认为,德妃娘娘害死了她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