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冤枉啊!”覃芷怡辩驳道,“嫔妾并不清楚毓梓会对姐姐动了杀心,甚至,嫔妾都不知她与丽贵人的关系!”
尉迟安冷面相对,对她的解释无动于衷。
覃芷怡又急着向容沐汐解释道:“姐姐,嫔妾是什么样的人,姐姐心中最是清楚。姐姐定是知晓,毓梓的事与嫔妾无关!”
“覃常在,朕对你着实失望。来人啊,将她打入冷宫!”尉迟安对毓梓行刺容沐汐之事气愤非常,从而迁怒于覃芷怡。
容沐汐沉默片刻,才对尉迟安说道:“皇上,覃常在并未说谎,她对毓梓意图谋害嫔妾之事,一无所知。若皇上因此事将覃常在打入冷宫,未免过于苛责。”
尉迟安难以置信地盯着容沐汐,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沐汐,你当真要放过她?”
“丽贵人是毓梓的姐姐,这件事宫中鲜少有人知道,而覃常在亦不知晓,她又怎会知晓毓梓的计划呢?”容沐汐亲昵地挽住尉迟安的手臂,“嫔妾猜想,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毓梓一人所为。”
“不!”覃芷怡抢着说道,“这件事并非毓梓一人所为,她是受人指使,被人迷惑,才会做出这荒唐之事。”
“那你说说,毓梓受何人指使?”尉迟安紧紧盯着覃芷怡的双眼,那目光充斥着力量,令覃芷怡窒息。
覃芷怡红着双眼,摇了摇头,轻声道:“毓梓……她并未交代清楚,便……走了。”
尉迟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覃芷怡,而是担忧又关切地打量起容沐汐来。
“朕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处置覃常在。”尉迟安说道,“否则,朕一定要将她打入冷宫,孤苦一生。”
一旁的覃芷怡闻言,伤心不已,眼泪一串接一串地滑落,她却不能发出声响。
毓梓已死,尉迟安也未再追究覃芷怡的错处,但却将其冷落了许久。
覃芷怡成日闷在品芳斋中,只能与禄祥相对,常常眼噙泪水,仰头凝望天际。
“小主,总是在品芳斋内歇息,不妨外出走走。”禄祥建议,“或者,去梓宸宫找荣贵人说说话?”
覃芷怡眼神空洞地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