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情况,无论哪一种都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先行销毁监控录像,以绝后患,而后再做打算。
这么想着,闻德普的脸色由阴转晴,笑着说,录了像也好,权当留个纪念。
祖万秋这时也不哭了,起身靠在床头,正色说,我可不是开玩笑,监控录象虽说是跟你闹着玩儿的,但以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说你强奸。
闻德普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说,以后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行了吧?
祖万秋说,这还差不多!
接下来,闻德普和祖万秋又说些别的,他老是心不在焉。
祖万秋说,你怎么动不动就走神,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闻德普说,头顶上一直有个监控摄像头在盯着,摊谁谁都得不自在,头皮发麻发硬。
祖万秋说,等会儿叫人把它关了。
闻德普闻听立刻着急起来,说,什么意思?怎么还叫人关?这里还有谁,你叫哪一个关摄像头?
祖万秋霎时有点儿愣怔,看了看闻德普,矢口否认自己讲过那话,强调说,我是说我自己关,没有叫别人关那东西,是你听错了。
既然这样,闻德普就不再与祖万秋废话,出了卧室门,到其他房间查看监控摄像头的主机在哪里。
祖万秋家的房子面积不小,四室两厅两卫,装饰虽然豪华,但日常生活的痕迹却不是很多,客厅的茶几上多是一些方便的快餐食品,拆包就可以食用。除了两只小狗所在的房间关着门之外,其他房间的门,包括两个卫生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