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
老卒显然十分惊恐。
那人也十分诧异。
“这里虽然偏僻,但乡亲们显然是见过西药的,怎么是这样的表情?还有,他说话的方式太奇怪了,像在演戏”
“或许是烧糊涂了,之前刚进来时给他测过,接近四十度,烧坏了脑子也说不定”
便道:“老人家,这是药片,白色的是消炎的,黑色的是退烧的,您再服一次就差不多了”
老卒依旧盯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律庆说道:“我刚才说过了,我叫律庆,塔城边防营的战士,迷路了正好路过这里,想借宿一宿”
老卒喝道:“你是不是粘八葛的奸细?”
律庆莫名其妙,“粘八葛?这里是塔城,老人家你”
他突然也停了下来。
“记得我当时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在塔尔巴哈台山中哈之间的边境线追击几个跨境贩毒分子,我走在最前面,突然一阵罕见的大雾出现了,我不以为然,不过等我走出大雾时战友们却不见了踪影”
“大雾覆盖的范围只有百米左右,战友们就算没有走进大雾,也会待在原地等着我的,但我走出来时那阵大雾就消失了,却并没有见到战友们”
“我只得往回赶,寻找了一阵也没有瞧见他们,手机、对讲机也没了信号,沿途的界碑也不见了”
“立即用望远镜查看,山还是那座山,但原本随处可见的牧户帐篷、牛羊统统消失了,只得暂时放弃了对毒贩的追击,准备先返回营地再说”
“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这里本来是一个边防通信站,却变成了一顶破旧的帐篷”
“难道是”
心理一凛,赶紧问道:“老人家,您还记得今年是哪一年?”
“哼!你果然是奸细,连我大辽的年份都不知道!”
“大辽?”
律庆如坠云里雾里。
“不错,今年是天禧十八年,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粘八葛人派来的奸细?!”
“天禧十八年?真的不是在演戏?”
他赶紧冲了出去,帐外依旧是漫天风雪,夜色沉沉,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影机和人影。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