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松山果真与律庆勾连起来了?”
半晌,直鲁古终于发声了。
“不错”
“有何凭据?”
“前次律庆带兵护送优素福回喀什噶尔继位时,路过苦盏城,之后耶律松山便让其子耶律鑫哥带了三千骑跟着进入了喀什噶尔”
“这件事朕自然知道,耶律松山父子也禀报过”
“陛下,我在苦盏城短暂的时间里得到了消息,耶律鑫哥从苦盏城带走的并非耶律松山的私兵,而是我大辽正规骑兵!”
“啊?!”
这下包括耶律直鲁古在内的几人都不禁惊呼起来。
耶律松山毕竟还是大辽的节度使,怎地不向朝廷禀报便擅自将正规骑兵调走?这不是造反吗?
时下,耶律直鲁古已经将耶律鑫哥列为几个继承人之一了,一度还以为他是文武双全,大有培养价值呢,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逆子!”
直鲁古狠狠拍打了一下龙椅,很显然,他长期缺乏锻炼,一拍之下竟然疼痛难忍,刘之藻赶紧小跑过来准备为他吹吹,却被直鲁古一把推开了。
刘之藻很小的时候就净身入宫,并一直伺候直鲁古,两人可谓是情同手足,现在却是这般模样,很显然直鲁古有些怒不可遏了。
但他也是无可奈何,一个律庆就有些让他无计可施了,若是再加上一个耶律松山,他更是有些焦头烂额。
直鲁古经过律庆秘方的治疗后时下已经全好了,现在却有复发的迹象,霎时顿时头昏脑涨,最后更是头痛欲裂。
康庆裔见了便小声说道:“陛下龙体要紧,不如改日再议吧,”
没想到此时直鲁古竟然还保持着清醒,他将双手从脑袋上放下来,指着康庆裔大声骂道:“汝父子误我!”
很显然,他对康延寿的无能,以及康延祚的叛变(他自己逼反的)依旧怀恨在心。
康庆裔还想辩白几句,只听直鲁古又说道:“将康延寿拖出去斩了!”
两位大王无动于衷,拔野锋赶紧上前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微臣虽不才,忝为宫帐军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