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啊,如果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用说。”
“哦,这个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乌娅笑了笑,一脸无所谓地开了口,“因为他偷走了族中圣蛊,是我们南疆的叛徒。”
“偷蛊?”众人八卦的眼神瞬间投了过来。
“恩……此事其实说来话长。”
乌娅懒懒地将手撑在了桌子上,支起了下巴,道:“因为与蛊为伍,所以我们南疆之人自娘胎起,体内总会或多或少的带着胎毒。”
“我和乌黎也是如此。”
“虽然是一胎双生,但他身上的胎毒却远比我的要凶猛得多,自生下来起,族中长老便断定他无法活过十五岁。”
赫山好奇的问:“可是你们不是会用蛊吗?难道这些胎毒,连蛊也无法治愈吗?”
闻言,乌娅摇了摇头,“蛊术并非无所不能,它不是万能灵药,生老病死乃是世间规律,若想改变,就必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就像风云楼的那个老头一样,虽然他依靠着乌黎的蛊术重回青春,但是最终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就算小谢哥哥你没杀了他,他也没几天好活了。”
“至于乌黎,他本身就身负剧毒,又怎么可能再用蛊来治疗他自己呢?于是,他就打起了圣蛊的主意。”
乌娅垂了垂眸,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圣蛊是举全族之力,经年累月耗费无数心血所培育出来的,也是唯一能让他无需付出任何代价的蛊虫。”
“所以乌黎曾一度在暗中哀求爹娘替他把圣蛊偷来。”
“但因为圣蛊的能力非同寻常,绝不能为人所用,不然势必会引起不小的动荡,甚至祸连全族,所以爹娘拒绝了他。”
乌娅抬起头,望向众人,神情变得有些冷。
“但乌黎却始终不死心,在我通过考验成为圣女,举族欢庆的那日,趁人不备,他杀了圣坛的护坛使者,盗走了一部分的圣蛊。”
像是察觉到乌娅的心情低落一样,小白从衣裳里探出头来,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手。
“圣坛的护坛使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