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继续迈步前行,步伐似乎比先前快了几分。
我望着她佝偻的背影,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选择跟上,毕竟这寒夜里,有个栖身之所总比露宿街头强。
我跟着大婶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褪色的山水画,画中的山水仿佛也被这寒冷的空气冻得失去了色彩。
走廊尽头,大婶推开了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房间内的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悬挂在天花板上,摇曳的灯光将四周的阴影拉得长长的。
墙壁上斑驳的墙纸已经卷起,露出里面潮湿的墙壁。一张破旧的木床占据了大半个空间,床上的被褥看起来油腻而破旧。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婶的脸色就变了,她伸手一把拽住我的衣袖,满脸堆笑却难掩贪婪之色。
“地方小,比不了你们大城市,将就住一晚吧。一晚九十,真不贵!”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刺破这沉闷的空气。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是一晚三十吗?”
大婶的脸色一沉,嘴角勾起一抹无赖的笑。
“三是三,九是九,别搞混了,不是三十是九十!”
说完,她伸手就向我讨要房钱。
我无奈地笑了笑,懒得跟这大婶掰扯,从怀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随手抽出一张递给了她。
大婶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仿佛两颗即将弹出的玻璃球,咕噜噜地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她双手颤抖着接过钱,满脸堆笑,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哎呀,这位老板真是有钱人,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找个识路的来,保证让您明儿一早就能进山。”
说着,她一把将钱塞进腰间的布兜里,拍了拍,确认稳妥后,只字不提找钱的事,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大约一根烟的功夫,一个打扮露骨,有着三分姿色的女人敲响了我的房门,声音酥麻充满魅惑。
“脑板~
“要服务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