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岳听得真切,税鑫不分青红皂白,这是要嫁祸于我呀,不禁勃然大怒。
他指着楼下骂道:“税鑫,你他妈什么意思,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我为什么要打他?”
税鑫阴阳怪气地说:“是啊,你说为什么要打他,只有你自己知道啊!”
“别吵了!”警官严肃地喝止住两人,指着江子岳问卢腾:“是他打的吗?”
“肯定是他,不会有别人!”税鑫武断地说。
“没问你,问你再答话!”警官瞥了税鑫一眼,又看向卢腾。
卢腾很纠结,咝咝地吸着冷气,他不想冤枉江子岳,更不敢得罪税鑫,左右为难。
江子岳大声说:“警官,别问他,问他没用的,第一现场在这儿呢!”
“是在楼上打你的吗?”警官再次问卢腾。
他从江子岳的话里已经听出他与打架无关,就看税鑫和卢腾谁在说假话了。
卢腾心虚地点点头。
江子岳行正坐端,不怕栽赃陷害,倒是他多少有些不地道,不管如何交待都挺难为情的。
此时税金山也赶了过来,他老远就听到江子岳说的话,疑惑第一现场怎么会在杨建设寝室里,难道是杨光打了卢腾,他一个傻子为什么要打人。
为了稳妥起见,他给杨建设打了一个电话。
杨建设听说儿子打人吓了一跳,丢下手里的活就往寝室赶。
江子岳手拿拖把站在门口,把众人让进寝室。
“地还没清扫,原汁原味的第一现场。”
他淡淡一笑,对税鑫为什么报警已了然于胸。
杨光依旧坐在床上看电视、喝可乐、傻笑,无视所有人的存在。
地上有斑驳的血迹,还有两根香烟。
警官疑惑地看看两人,一时没法肯定是谁动的手。
正常人会弄虚作假,不正常的人就只认死理。
他问卢腾:“他们两个谁打的你?”
没等卢腾答话,税鑫便手指江子岳,抢着说:“警官,还用问吗,当然是他了!”
又用手指了指杨光,“他看他,一个只知道吃喝的傻瓜怎么会打人呢,你说对吧?”
“没问你,我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