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焦渴难耐,但脑壳并没烧坏,我清楚记得第一天完事后怕她怀孕要去买药。
她拉住我,说姨妈刚走,你就是把肚子里十亿百亿的小馋虫全倒给我,也不会怀孕,放心吧。
尽管我知道这是金香玉的借口却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车间组长通知我去一趟侯总办公室。
我疑惑不已,平时只跟班组长打交道,高高在上的老板怎么会找我。
组长那一抹不屑甚至幸灾乐祸的眼神让我惴惴不安,莫非饭碗保不住了。
虽说打工人四海为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但我就是放不下金香玉,不如去做做她的工作,把她一起带走。
我敲开老板办公室的门,客气地问:“侯总,你找我什么事儿?”
“把门关上!”侯杰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我本能地一阵慌乱,但头脑还算清醒,除了老婆我只碰过金香玉,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人,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你的女人,谁呀?”
“金香玉。”侯杰生怕多说一个字会拉低他贵为一厂之主的身份。
“金香玉是你老婆?”
我笑了,虽说进厂时间不长,但厂领导就那么几个,其中那个骨瘦如柴、负责发工资的女人是侯杰的老婆我是知道的,因为听同事们私底下笑话过,侯杰两口子如果一起火化还用不了一两油。
“谁,谁是你老婆,你大点声!”我故意提高声调,一是嘲笑,二是震慑。
没想到侯杰根本不怕,反而愤怒地一拍桌子:“我看你小子不想干了,厂里谁不知道我跟她的关系?”
“不知你哪来的底气说这话!”既然摊牌,我也无所忌惮,呵呵一阵冷笑,问道:“你老婆知道吗?
人家金香玉要姿色有姿色,要肉有肉。
切,你有什么,干巴得跟百年的老萝卜干似的,你给过人家快乐吗?”
侯杰指着我叫嚣道:“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就你?”我根本没瞧上侯杰,吸毒鬼一样的身子骨怎能是我的菜,我一拳能砸死他这样的一挞。
“你想弄死我,在你没弄死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