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烟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既然亲眼所见,不知可看清臣女是如何下毒的?用的是什么毒药?又是从何处取出的?”
她一连串的质问,如同连珠炮一般,将李玄璋逼到了墙角。
李玄璋语塞,张口结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华贵的衣袍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他的内心在咆哮:
“该死的贱人,竟敢步步紧逼!”
燕如烟趁胜追击,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和心理活动。
“依臣女看,倒是李小姐对这杯酒的毒性知之甚详。莫非,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出?”
她的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李瑶,仿佛要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全部揭露出来。
李瑶脸色煞白,娇躯微微发抖,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她的内心在尖叫:
“不行,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
“你你血口喷人!”
李瑶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如同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哀鸣,
“分明是你想害娘娘,现在还想倒打一耙!”
“是吗?”
燕如烟冷笑,笑容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
“那不如让太医们仔细检查这毒药的来源。想必李小姐不会介意让他们查验你的衣袖吧?”
李瑶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她的内心在颤抖:
“不行,衣袖里还有剩余的毒药!”
就在这时,一个太医突然惊呼:
“大人,这毒药好像是太医院特制的"断肠散"!”
此言一出,殿内哗然,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
断肠散是太医院秘制的剧毒,外人根本无法接触。
而李玄璋身为太医院院判,正好能接触到这种毒药。
一时间,各种猜疑和议论声此起彼伏,将整个大殿笼罩在一片不安和恐慌之中。
李玄璋面如死灰,他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怀疑目光,如芒刺在背,冷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