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盛斋内,装饰得金碧辉煌,与它新开张不久的身份相得益彰。赵德龙见到苏然走进店内,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一只偷到腥的猫,充满了嘲讽与戏谑。“苏然啊,我看你还是识趣点,乖乖放弃吧。你们珍宝斋这次算是彻底栽了,就算你现在查出真相,又有谁会相信你呢?整个古玩界都已经认定你们无能、失职。”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根根尖锐的针,刺痛着苏然的耳膜。
苏然冷冷地看着赵德龙,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赵德龙,你别得意得太早。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吗?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已经露出了马脚,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犹如一记重锤,敲在赵德龙的心头。
赵德龙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惊恐,但他仍强装镇定,狡辩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可别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就在这时,两名便衣警察从苏然身后迅速走了出来,动作干净利落,亮出了警察证件。“赵德龙,你涉嫌破坏文物、诬陷他人,犯下了严重罪行。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法律的制裁。”警察的声音威严而有力,不容置疑。
赵德龙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想要趁乱逃跑。但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警方密切监视,警察迅速反应,如猎豹般扑上前去,轻而易举地将他制服。赵德龙徒劳地挣扎着,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但一切都已无济于事。
在警方严密的审讯之下,赵德龙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最终不得不交代了一切。原来,他一直对珍宝斋的赫赫声誉和火爆生意心怀嫉妒,内心的贪婪与欲望如野草般疯狂生长,逐渐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妄图取而代之,成为古玩界的新霸主。于是,他处心积虑地联合神秘客人,精心策划了这场阴谋。他不惜花费重金,买通了珍宝斋的一个伙计,在《秋山图》上偷偷涂抹了易燃物,并在暗室的通风系统做了手脚。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珍宝斋陷入绝境,然后趁机落井下石,打压珍宝斋,实现自己不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