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性格虽然有点散漫,但经验丰富,办事稳妥。骂完之后立刻就让当地警方撤到最外围封锁大路小径,二线人员特勤队形成第二道防线。
迅速安排完这些,他又把警方大队长拉过来,继续用扩音喇叭呼喊:“你们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放了人质,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在这种喊话之下,张勇施展小法术隔绝声音,大声下令:“豢养鬼灵者随我行动,以控制敌人,解救人质为首要目标。其他人随我冲锋,干翻掉这些狗东西。凡是负隅顽抗者,直接弄死。”
他掐诀念咒,从袖口飞出十多团阴风,鬼影绰绰。两支小队中有几个散修立刻帮助豢养的鬼物。数量不一,共有十多只,阴风呼啸,温度骤降。一群鬼物混入杂草之中,突袭进工厂内部。
废弃工厂深处,一间厂房四周有人握着武器警惕。这些家伙个个凶神恶煞,其中为首的光头,本是在监狱里服刑多年的惯犯,因减刑提前出狱后不知悔改,干起了这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手下还有一群为他卖命的打手,个个心狠手辣,四处作案,不知有多少家庭因为他们而破碎。
他们身后,一间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十多名儿童和七八个妇女挤在一起,唯一的光线来自于角落里的一个小窗口,投射进来微弱的光芒,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恐惧的味道,每个人都紧紧依偎着彼此,试图从中寻找一点点温暖。
孩子们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纯真与好奇,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与不安。他们的脸颊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有些还带有明显的伤痕,那是在逃离或反抗过程中挨打留下的。
几个年纪不一的女人也同样面露疲惫,眼中含泪,她们明白不是被卖到偏远山村就是被割器官这种悲惨的命运,担心自己永远无法见到家人。
这里,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遥远而又模糊,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危险。食物与水源不足,卫生条件恶劣,疾病随时可能蔓延,在病痛中悄然死去。
“连尸体也不会放过,摘掉器官,骨骼保存……”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眼神麻木,神经质般的呢喃。因为她被拐时间最长目睹过许多。在这个空间里,无助成为了常态,希望成了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