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其中，恶魔果实的冲突在这里也不是没起作用的。
艾尔刚刚吃下第二颗恶魔果实的时候，就给艾尔疼的够呛。
那都不是某个地方痛，而是全身无死角的疼痛。
要不是艾尔的体魄还算是强劲，那种疼痛简直不是正常人能够顶得住的。
痛的当时的艾尔身体都不想痉挛。
想到这，艾尔打了个冷战，每次回想起来那次的痛苦，艾尔就有些不寒而栗。
这次的尝试，也差不多把艾尔之前想的那条把书书果实当做自己的本命果实的路给堵死了。
也不是说堵死了，但艾尔想要再走这条路，后面恐怕是有点难了。
除非是艾尔将两颗恶魔果实都推到眼前数书果实的高度，然后尝试着将两颗恶魔果实都弄成自己的本命果实。
金乌果实的开发进度虽然是不慢的，但想要把金乌果实开发到目前书书果实的高度，要的时间恐怕不会短。
按平稳估计的话，也至少要20年左右。
但恶魔果实的开发总是有着不确定性的，艾尔也不知道20年够不够。
要是卡住的地方多了，四十年够不够都说不一定。
艾尔捏了捏眉心。
果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解决了外面帮徒弟们擦屁股的事情之后，自己这边恶魔果实的发展又陷入了一个瓶颈里面。
看来卡片终端的推广，需要提上日程了。
艾尔马上就把电话打到了十一弟子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那里。
此时的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看起来比较忙。
大晚上的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批改文件。
艾尔劝了两句，让他也别这么拼命，艾尔这边虽然对控制地下世界挺感兴趣的。
但也没必要这么拼命。
随后，艾尔就说起了自己准备开始推广卡片终端的想法。
现在，摩尔冈斯那小子，目前是归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这边管的。
艾尔也就直接和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说了。
对于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这小子，艾尔还是很放心的。
所以直接就放权给他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