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科利亚趁热打铁,接着说道:
“纪常富,你是不是新民会的幕后大佬?”
纪常富不屑的盯着电视屏幕说道:
“我是。”
左科利亚继续刁难:
“新民会是不是极端恐怖主义组织!”
听到这个脏水泼在身上,纪常富也忍不住紧皱眉头,刚想否认,耳机中左科维多的威胁如约而至:
“纪常富,你不希望你女儿死之前是赤身裸体吧?而且还是当着全国人的面哦,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懂今天不管你招不招,我们王室都会拿你们开刀,所以你最好招了,我还能给你女儿留一个体面。”
纪常富心头一紧,心脏跟着剧烈跳动,现在承不承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事已至此,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但如果女儿在死之前不必遭受那般羞辱,这也算是自己为她做的最后一点事情,想到这,纪常富重重点下了头:
“是的。”
“父亲,您”
听到他这话,一旁的樊婉清整个人瞬间懵逼,一种天塌下来的迷茫看向纪常富,严阿福说说也就算了,自己父亲也这么说?这两人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哪有一上来不反抗就直接认罪的,可自己明明记得严叔和父亲从来都是不畏强权,一身傲骨宁死不屈的人啊!
纪常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无尽的悲凉和不舍,他多想告诉自己女儿这都是受人所制,但他不敢开口解释,就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他也不敢让左科维多把女儿的最后一丝遮羞布给扯下来,所以只能用眼神向樊婉清诉说自己作为一位父亲那难言的苦衷。
而左科利亚心中大喜过望,脸上也不经意浮现出一丝胜利者的喜悦,自己指使儿子的这一招果然好使,这样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的除掉这帮人,还能为接下来的排侨行动找到了最好的借口,侨人商会会长兼首富带头造反,我们王室处于对国民和社会稳定考虑,对极端恐怖主义组织的余党斩草除根理所当然吧,谁赞成?谁反对?
接着,左科利亚绕过对樊婉清的审问,直接做着行刑前的最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