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普利斯拿督你先回去,至于新移民的安全问题,我会命令下去让政府军谨慎行事,不主动朝你们新移民开枪,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不踏足你们生活区。”
左科利亚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普利斯再去纠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很清楚对方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他今天也算是彻底看清了王室的嘴脸,新移民的命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钱,新移民的身份更是狗屁,整个雅加国只不过是王室的后花园,这里的民众只不过是后花园里的蚂蚁,试问这个世界,谁会去在乎蝼蚁的死活?
想到这,普利斯心灰意冷,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好的,谢谢总统大人。”
等他刚转身准备离开,左科维多似乎还没消气,嘴里骂骂咧咧道:
“还不快滚!”
一脸沉重的走出总统府邸,普利斯坐上皇宫内的专车离开皇宫,一路上他面无表情一句话没说,直到出了皇宫大门坐上自己的车,他这才对着身后的皇宫咆哮道:
“去他吗的王室,操!”
与此同时,徳度岛一处建在丛林深处,极为隐秘偏僻的大型私宅里,一间会议室灯火通明,纪常富、严阿福、付航、蒋成勋、魏忠平和段家声兄弟俩以及保安普拉和统领桑吉等人神色严峻的围坐在一张巨大的会议桌前,静静的看着一个女人在那里整理收集上来的资料信息。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新民会的会长樊婉清,而此时当她看着一组组触目惊心的伤亡数字,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中饱含泪光,身体都止不住的发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像海啸般狂涌而来,这么多条义无反顾追随她的生命,鲜活又灿烂,却是在短短一天之间说没就没了,这对于还没满三十岁的她来说实在是一份太难以承受的重量。
见到这一幕,坐在她身旁的付航没有多说一句安慰的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节哀顺变,作为一个领导者,想推翻一个统治了几百上千年的王朝谈何容易,流血牺牲更是在所难免,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那还不如原地解散。
当然,樊婉清也深知这一点,早在第一次新民会成员大规模死伤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一条把牙齿打碎吞进肚子里也要走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