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有人压低声音说道：“瞧瞧，这上班时间，李怀德居然跟秦淮茹两个人跑到库房里来，要说他俩没啥猫腻儿，谁信呐！准是在这儿搞破鞋呢！”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起来：“可不是嘛！这秦淮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平日里在食堂打饭时就经常不排队，仗着自己有点儿姿色，还动不动就让那些男人们摸一把、搂一下的。上次我可是亲眼瞧见郭大撇子差点儿就亲到她啦！”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何雨柱一眼望去，便瞧见秦淮茹那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一般，泪水似乎仍在眼眶里打转。然而，众人却并未因此而停止对她的议论纷纷，各种猜测、指责甚至是恶意的揣测如潮水般涌来，让秦淮茹愈发显得孤立无援。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对于李怀德，大家的议论反倒相对较少。只见李怀德站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向周围人解释着什么，口中不停地念叨着他与秦淮茹之间只是单纯地在讨论工作相关事宜，没有任何越界之举。可他那焦急又略带慌张的神态，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欲盖弥彰。
此时，杨厂长面色凝重，表情严肃得仿佛能结出一层寒霜。他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后，厉声说道：“真没想到咱们厂里居然会冒出如此不堪的歪风邪气！堂堂一个副厂长，竟敢对厂里的女同志动手动脚，耍起流氓来了！这成何体统？”要知道，杨厂长与李怀德向来不和，可以说是死对头。如今见到李怀德这般狼狈模样，杨厂长老谋深算的心里不禁暗自窃喜，心想总算逮到机会可以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对手了。
随着事态不断发酵升级，这件事已然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即便杨厂长有心想要将此事强压下去，但面对舆论的压力以及众多知情人的口诛笔伐，也是回天乏术，更何况他压根儿就没打算替李怀德遮掩。毕竟，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打击对手、树立自己威望的好时机，杨厂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它可比所谓的“搞破鞋”严重得多！要是真被定性成“搞破鞋”，那秦淮茹可就惨啦，不仅工作铁定保不住，还得被扣上一顶“破鞋”的大帽子，甚至可能会被送